《兩次聚會¾¾東涌海鮮團及新島仔樂隊團練》 為甚麼還要到東涌呢?或許這間店的名字的關係,這間店叫“東昇”,東涌跟城市人真的有一點距遠,總覺得很遠很遠。最初,是阿玲他們說那兒的海鮮好吃,所以就去了一次。這回,是第二次了。從東涌地鐵站出來,跳上那邊兒的海鮮店的免費專車,坐十至十五分鐘就會到東涌碼頭。或許東昇的生意好了不少,由上回坐的小型貨車,變成了現在坐的較為豪華中型旅遊車。那天,異常地人齊,變回學生形象的jerry、進軍國內的ben、andrew、玲、行玉女路線的雲、傳說中的emily(玲、雲及emily合稱“三傻”)、charlie、ronly、saigon(按阿玲言,合稱“三顆寂寞的心”……但saigon好像沒有去的)、coon、完全不可以吃海鮮的ceci、去百佳買杯杯碟碟的邱及angel、阿仔哥及高貴的阿仔嫂。惟獨久未露面的阿龍及阿蕭。 六時多,因為約了jerry,找他幫忙做先頭部隊,所以早就在東涌地鐵站等候。Jerry還未有來的時候,在我眼前走出一個留著鬍子的ronly,提著兩大袋東西走來走去。還來不及看清楚時,他就離開了。人一批一批的來,jerry、andrew及ben做了先頭部隊,去了東昇看情況。 再次遇上異形般醜陋的瀨尿蝦及好鬼辣的辣酒花螺,還有好味到暈的半肥瘦燒肉,邱因虛火上升而叫了涼瓜牛肉,多涼瓜少牛肉(但最後都是多牛肉少涼瓜)……每次吃都吃得很誇張,桌子上都放滿了不同的菜餚,但始終都會完全吃光。 更想不到的是,不知道誰隨口說說要去唱k,於是就真的去了。或許因為星期六晚銅鑼灣人太多的關係,八個人一整晚也困在一間很小的房間內,連腳也伸不長的。 還來不及說完,兩個星期的時間又過了。一轉眼就到了長洲。阿仔哥方問,上回到東涌不是在上個星期的嗎?不呢,東涌團就是在@live之後那個周末的事。聚會永遠都是“柴娃娃”的就搞了,大夥兒都說,太久未有去過長洲“福音誡毒”,於是就說個島民都在島上的日子。這個島上的人口越來越多了,加上我們這團人,好像擠不下去似的。一級dancer阿蕭終於出現,與邱氏、ronly及charlie大唱七十年代的歌曲。七十年代的東西,都是好聽的。他們是這樣想,我們也是這樣想。邱給我看他們以前的相片,其中一張就是在東涌那條穚上拍的,那條穚就是通往東昇的道路。東涌一直沒有變。變的只是去吃海鮮的人。 晚一點來的雲因為去看中華白海豚而自己一個人來,自己一個人從屯門坐車出中環,再一個人的由中環坐船到長洲;一個人的在巴士上大睡,又一個人的在船上酣睡。她滿有信心、知道我不會知道的問我:“你知道中華白海豚是甚麼顏色的嗎?”我想,答案一定不會是太過平凡的,我回:“是粉藍色的。”卻不是,不會是黑色的吧……她說,是粉紅色的。她還見到海豚一家大小在暢泳。不知道為甚麼有一些動物生出來就很開朗,有一些卻不,是因為上天的不公平,還是進化歷史中混雜了有毒的化學物質? 在唱歌之前,大夥兒都在圍著電視看angel錄的跨年,我想,那個電視台(Much TV)是不是活膩了呢?竟敢一連兩天播完陳昇的跨年,還用心的加插台前幕後的訪問。訪問中,我看到林明弘。想不到電視台也找到他來問問。陳昇早前獲邀為威尼斯雙年展台灣館(“活性因子”)的開幕表演嘉賓,然而,其後的報道都不是太好。八月號的《典藏藝術雜誌》檢討“活性因子”的報道中,提及參預展出的五位台灣當代藝術家(包括林明弘),都說找陳昇來唱,其實作用也不太好,因為陳昇穿起希米路唱《等無限時批》,跟“活性因子”這個概念完全沒有關係。鬧哄哄的在碼頭唱了一會,無疑是熱鬧了不少,但就只是熱鬧而已,任何的信訊也沒有傳開去(把台語傳到威尼斯的人的耳中吧)。看跨年,焦點隨了在陳昇身上之外(不是阿von),還在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攝入鏡頭。經ceci一眼關七的點算之後,靈獸出現過四次,ceci自己也有三次,還有ben(無法子,坐下來也高人一個頭),還有小齊出來唱時,見到saigon上廁所…… 胡胡鬧鬧的就到了晚上。總覺得,阿蕭是個永遠都聽不到乘客叫下車的小巴司機;阿邱是五金舖的老闆,專門幫師奶大嬸修理煲蓋上鬆脫的螺絲及箍回崩裂了的瓦煲;阿仔哥就是在廟街裏樂天知命而從不講髒話的舊式茶餐廳的送外賣叔叔,手裏總拿著菠蘿油,口袋裏總插著一份馬經。怪怪的感覺…… 小記阿三 八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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